时瞻摇摇头,他终于想明白了一切,为什么这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冒出来,会这么针对自己,为什么14岁之前他的身份信息全部是空白。
“闫经周,兔崽子,赚了这么点钱,还不够我喝酒!”说着闫峰重重踢了一脚木盒子,背靠着木盒坐了下来,“兔崽子,等会儿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曾经出现在闫峰嘴里的那个名字,闫经周,就是颜静洲,他从来没想隐藏,他一直赤裸裸地把自己暴露在时瞻面前,可是时瞻从来没有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块过。
宫俊的电话打来,时瞻接通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闫峰是不是有一个儿子,叫闫经周!”
“对我正要告诉你这件事,闫峰有家暴案底,有过一个妻子,十三年前,他的邻居报警,指认闫峰家暴打死自己的妻子,可是由于证据不足,唯一的人证是当时只有七岁的闫经周,所以这个案子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颜静洲从浴缸里探出来,湿漉漉的黑发上,水滴如同落雨一样滴滴答答地落在精瘦的胸口。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三个星期了,为什么没有动静呢?
瞬间,卫生间的空气随着颜静洲眼中的冷冽而凝滞起来。
沈就最终还是胆小到不敢把真相告诉时瞻吗?
买完糕点,沈就走到了马路边等司机来接他。
没等多久,他突然收到司机的电话,说车子半路抛锚了,实在对不住,他已经把这件事告诉时瞻,时瞻派了另一辆车去接,让沈就在路上稍微等一会儿。
继续等了约十分钟,就有一辆车停在沈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