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兆国不打断他的话,只是眉头渐渐紧锁。
"我迷迷糊糊地到二楼休息,然后就没意识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宫俊带着一帮客人站在房门外,关盼盼非说是我强迫她,但是我听那些人说,二楼之前根本没有求救声,她根本不是被我强迫的啊爸爸!"
听时曦委屈地说完,时兆国问他:"你说你喝了酒,在哪里喝的?"
"在"时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责任推给时瞻,"在哥哥的桌子上!"
时兆国拍案而起:"好个时瞻!看来你是被他摆了一道,你喝了他给你下了药的酒,宫俊和时瞻一向关系好,他俩肯定是提前说好了,宫俊故意带人去捉奸,为的就是毁掉你!"
时兆国自以为自己猜对了,说得头头是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先给你公关,稳住舆论的压力,关家那边暂时没有动静,正好我最近和关家有合作的意向,你和关盼盼先把婚事定了,这样也好堵住他们的嘴!"
时曦心里一阵欣喜,然后又问:"爸爸,那大哥那里怎么办呢?他明显是要对付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恨我"
时兆国叹了口气:"他那里先不管了,胳膊挽不过大腿,我们斗不过致跃,能避则避吧!"
时曦听完,愤愤不平,不甘地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他一定会爬到时瞻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