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在大厅里的宾客身上穿梭,一直没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个人,关盼盼心里有些失落。
时曦端给她一杯酒,他对关盼盼很有好感,他也一直在追求关盼盼,但是关盼盼一直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盼盼,给。”
关盼盼说了声谢谢,接过酒杯。看着面前这张脸,关盼盼想到了网上网友的留言。时瞻和时曦,果然还是时瞻更帅,更有魅力。
想到时瞻,关盼盼的脸微红。
不一会儿,时瞻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了进来,身旁跟了一个同样高大帅气的男人,关盼盼在网上看到过这个人,之前致跃所有公开视频和活动都是由这个男人来出面的,他叫徐亦。
时曦看到关盼盼的目光一直锁在时瞻身上,眼中的猩红更重。
吴澄看着远处的时瞻说:“真没想到,他居然是致跃的董事长,我的手机就是致跃的,时瞻真厉害!”
时曦心中警铃大作,连一向帮着他的吴澄都改口夸起了时瞻,一股深深地怨气将时曦彻底笼罩。
今天是宫家的家主宫老爷子的大寿,关盼盼她听别人说过,时瞻和宫家的儿子,顾家的小儿子关系很好,她知道时瞻今晚一定会过来。
时瞻和宫俊聊了两句,宫俊要去招呼客人,而时瞻不喜欢和别人闲聊,他就一个人坐回沙发上。
时瞻拿过桌子上之前喝了一口的香槟,正准备喝,眼睛一尖,发现杯底沉了一点点微不可查的沫状白点。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不会发现,要不是时瞻常年在实验室里神经高度集中,可能没法洞察到。
这样的日子,下药的人多半没有杀意,可能只是什么一类的东西。
时瞻不露神色地将手中的香槟和桌上的空杯子掉包,让人以为他刚喝完,然后坐在沙发上没有轻举妄动,直到侍从再次经过,他拿了一杯新的香槟和那杯未动过的酒杯一混,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