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曦瞪着眼睛,不解地问:“可是,哥哥,你把钱都捐了那你自己怎么办?”
“和你有关系吗?”冷冷地一眼瞥过去。
时曦脸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看着身旁的时兆国:“我只是想关心哥哥。”
廉价的表演看的时瞻只觉得好笑,他签好捐赠合同看也没看杵着的两个人一眼就离开了。
冷落在一边的时兆国看到张律师投来的目光,只觉得颜面全失,怒气冲冲地冷哼一声:“我们走!”
这件事着实气到了时兆国,他已经步入中老年,身体的各处机能都大不如前,这件事让他窝了一个礼拜的火,终于体力不支病倒了。
得知消息的时瞻正坐在黑暗的书房里,慢慢悠悠地吞下一粒药丸,地上是碎了一地的花瓶。
"一小时之内,找人把我的书房打扫干净。"
在手机上发完指令的时瞻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太阳穴刺痛不已。
其实这些年随着公司的发展他越来越忙,作息也越来越不规律,病越来越严重,沈就给他的那个药,刚开始还能起到一些作用,最近这段时间却基本上管不了什么作用了。
他一直在所有人面前克制、克制、再克制,不断的压抑造成了今天这副鬼样子。
就算要治疗,也要先等到时兆国付出他应有的报应,不然爷爷永远不会安心的,他自己也永远不会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