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兆国看他沉思不语,以为是自己说对了:"你好歹是我时兆国的儿子,你为了赌气宁可下贱地被男人包养!"
时兆国说的话几乎要把时瞻逗笑了,在他们眼里沈就竟然变成了包养自己的人。不过时瞻懒得解释,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解释这些有的没的事情,小孩子的把戏还是让时曦自己玩去吧!
"我今天来,是来要回属于我的东西!"时瞻看着门口西装革履的律师,"这位是负责爷爷生前遗嘱的张律师。"
时兆国这才注意到门口站了一个人,是之前跟着时瞻后面进来的。他脸色变了变,老头子的可移动资金这些年几乎被时洪娟挥霍光了,而固定资产都在自己的手上,这可是一笔不菲的资产。
"根据是时爱国先生生前的有效遗嘱,时瞻先生完成学业之后将继承时爱国先生全部的财产。"律师不卑不亢地说着。
"哥哥,你怎么能觊觎爷爷的财产呢?"时曦不敢置信地质问时瞻。
时瞻懒得和这个没脑子的废话,本该是他的东西,何来觊觎的说法。
时兆国说:"好啊,我冻了你的银行卡,你没有钱不愿意好好工作就算了,居然把心思放在歪门邪道上!"老不死的遗嘱他们谁都没说出去,时瞻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知道保管人私自侵吞遗产是犯法的吗?"时瞻冷冷地说。
时兆国哑口无言,他本来想着遗嘱的事情只有他和时洪娟知道,拖到时瞻毕业两年之后,他一直不领认遗产,那就归他们所有了,所以才放任时洪娟去挥霍,老人的遗产不算是特别多,但是对六年前的辰曦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助力。这么多年,那些产业早就和辰曦血肉相连,现在想强行把他们划分清楚对辰曦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看着时兆国纠结的神色,时瞻心里冷笑。
他早就知道时兆国的盘算,故意推进辰曦和爷爷生前产业的加速合作,为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候狠狠重创辰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