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时瞻正在工作,穿着居家服的他少了犀利和冷漠,看起来好接近许多。

他敏锐地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抬头一看,裹着厚厚羽绒被的沈就露着头在站房门口,白嫩的脚没有障碍地接触着冰凉的大理石地砖,时瞻盯着沈就那已经发红的脚趾,蹙起眉头,走过去一把把沈就横抱起来,抱着他坐回自己工作的椅子上。

暖和的大掌握住沈就的玉足,直到两只脚都热乎了他才松开。

时瞻用着不太开心的语气,"那么怕冷,居然敢这样赤着脚!"

沈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乖乖地低头挨训,看到桌上的药片和只剩半杯的水,他知道时瞻刚刚应该吃了药。

一年前,他给时瞻的水里放好药片,等药溶解了,正要把水送上去,转身看到了站在身后环住双臂的时瞻。

害怕被误会,又说不出辩解的话,他只能无措地站在原地,等待宣判,谁知道时瞻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问他,"是给我喝的么?"

"啊?是"

得到回答,时瞻径直走过来拿起水杯一口喝完了。

抿了一口唇边的水渍,"快上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还有课。"

他两只手攥在一起,不明白为什么时瞻不问问自己给他吃的是什么药?

"你没有要问我的吗?"

时瞻眼神幽幽,"你不说,我就不会问,"揽住他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不会害我的,对吗?"

"是帮助睡眠的"着急忙慌地说出口,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这是抗狂躁的药,"你不是睡不好嘛我就找简医生开了一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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