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看医生,我没事。”
沈就看着时瞻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口气。
果然……和小说里一样,时瞻根本不会承认自己生病了,那段记忆对他来说是一个禁忌,他在那里失去了亲情,经历了背叛,丧失了尊严和斗志,治疗,就意味要他再经历一次那些痛苦,那无异于狠狠地撕开他满目疮痍的内心。
慢慢来吧……
霍普西斯国际大学商学院圣歌丽大道。
阳光正好,雪白的鸽群落在道路两边的青草地上啄食,春意感染草地的每一个细胞,勾勒出一派生机祥和。在这里喂鸽子的人很多,已经成为霍普西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你们等会儿去哪儿?”年轻的学生们刚刚下课,正在商讨下一个目的地。
“去乔治街吧,我早上没有吃早餐,现在肚子很饿。”
“哪儿都不去!我考砸了,一点胃口都没有,你们两个人去吧!”
“那好吧,需要我们帮你带点什么吗?”
“那就帮我……咦?”女学生无意地抬头让她看到了令人惊赫的一幕,“你们快看,那里有个人!”
一声大呼,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目光,他们顺着女学生指着的方向看过去。
霍普西斯35米高的标志性建筑大钟楼最高处,钟摆外围,一个男生站在那里,他不知道是怎么爬上去的,钟摆上没有护栏,他所处的位置过于危险,一步即是地狱。
简医生建议沈就多出去接触阳光和人群,多做一些ci激多巴胺、调动情绪的事情,所以即便时瞻和沈就两个人都不爱热闹,他们还是来到了圣歌丽大道看鸽子。
只有几岁的外国小女生追着鸽子满地乱跑,“鸽子!鸽子!快过来!不要跑鸽子!”
童声稚语,天真又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