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饭了!”
戴纳在楼下叫了两声,等了一会儿,两扇房门纹丝不动。
“奇怪……”时瞻不说话就算了,他一向不爱回话,怎么连沈也没动静?
敲了两下沈就的房门,依然没有回应,戴纳这才打开房门。
昏黄的床头灯照亮一隅,房间里空空如也。
不在吗?估计是在时瞻房间里……
戴纳又去敲时瞻的房门,敲了两声,就听到什么东西重重砸到地上的声音。
不会是吵架了吧!
戴纳又敲了两下门,这次的力气比之前还要大一些。
房门骤然打开,时瞻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暴雨欲来的怒气,看他的样子似乎刚睡醒,对戴纳的打扰很不满,“干什么?”
戴纳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不锈钢的水杯掉在地上,墙上还有一道水渍,房间里不像有人的样子。
“喊你吃饭……呵呵,你看到沈了吗?他不在房间里,我还以为他在你这……”
“不在房间?”时瞻抬起双眸,越过戴纳走向对面沈就的房间里。
床头柜上的水杯还剩三分之二,时瞻喝了一口还是温的。
“他是不是出门买什么东西去了,我给他打个电话。”看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戴纳连忙拿出手机,播了电话过去,“……怎么没人接……”
现在已经快七点钟了,沈就没几个认识的人,就算有他也不会这个点一个人出门。他从来都是和时瞻同进同出,很少会这样突然不见,更不会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
时瞻深吸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身上森然冷冽,他几乎要发狂。还好,他还记得当务之急是先知道沈就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