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经周当作没看到,“严哥,你弄错了,那不是我朋友。”

“哦?”严哥抽了一口烟,“我说呢,看他穿的那样也不像认识你这么个穷酸朋友,行了,拿了钱回去吧!明年开工再叫你。”

“严哥”闫经周莞尔一笑,“之后我就不来了。”

“不来?”严哥这才坐直了看他。

“我要去念书了。”

“念书?你不是初中就辍学了吗?怎么?你要回去上初中?不是我劝你,你这本来都该上大学的年纪再去上初中,学完出来都三十多了,要这文凭干什么?还不如踏踏实实在我这工作呢!明年工地有大工程,到时候少不了你的钱!”这小子没几两肉,但是干活勤快,力气也大,平时跑腿也没有怨言,真要不来了,还真是个损失!

闫经周不搭他的话,又抽了一张票子放在桌上,“这钱,给严哥买烟,多谢您的照顾了。”说完,转身离开。

严哥纳闷的看着男生的背影,“这小子,怎么跟平时感觉不一样了?”

霍普西斯的寒假在春节前截止,沈就还没什么感觉,假期就结束了。

时瞻倒是很开心,他到机场接沈就的时候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差点就去华国接你了。”

仔细看时瞻似乎这些天真的没休息好,脸上黯然无色,身形也消瘦了不少,莫名的歉意又涌上心头。

越到比赛前,时瞻和沈就除了上课时间外几乎是寸步不离,沈就对这样过分亲密的接触也表示过抗议,都被时瞻回拒了,美其名曰和沈就在一起有安全感,是为了比赛发挥的更好!

沈就偶尔也会有这种错觉,就好像,在他身边的时瞻和小说里的样子不同,是一个更有人情味的时瞻。

比赛前两天,各个高校的学生从天南海北来到霍普西斯,学校里也开始有各路媒体穿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