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雁晖用另外的毛巾捆住了他的手和脚,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摁倒在花岗岩洗手池台面上,语气森然:“你把她藏哪儿了,嗯?现在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骆子轩被他卡住了咽喉,毫不惧怕地在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郭雁晖俯身逼近他,拗起骆子轩的一根手指,仔细地嗅。
上面掺杂着浓烈的檀木香和微弱的栀子香。檀木香,来源于他在车里放的熏香;而栀子香,是朱萸使用的沐浴液味道。
白炽灯下,他洞若观火,看清了骆子轩的指腹上都有许多极细的划痕,伤口都很新鲜。
他忽然想起他车后座放的那捆鱼线,更用力地卡紧骆子轩的喉口:“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骆子轩只是笑,笑声越来越瘆人:“你找不到她的,你永远也找不到她的!永远也不!永远!”
郭雁晖不和他废话,对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又搜了一遍他的身,找到了他的房卡。
他立刻开了卫生间的门,叫乔慧琦过来:“你去他房间里找找,看朱萸在不在。”
“好,我现在就去。”乔慧琦立即出了门,奔向骆子轩的房间。
郭雁晖回到卫生间,睨了一眼骆子轩,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给水池放水。
水蓄满了整个池子没多久,乔慧琦就回来了。
她气喘吁吁地告诉他:“没有,每个角落我都找过了,没有朱萸。”
听见她这样说,骆子轩笑得更疯狂了,上气不接下气:“你找不到她的,永远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