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和斯蒂芬也时常开飞机接送原住民和游客来挣钱,所以他们这种类型的小飞机也被形象地称作“air taxi”(空中出租车)。
先推门走进来的是爱德华,也就是费恩太太的侄子。他是个开朗阳光的原住民,还不到20岁,颧骨高耸,鼻梁挺直,身材魁梧。他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鼻子,在郭雁晖的身旁坐下,毫不在意地用手抓起了那小半块烤焦的面包。
“嗨,”郭雁晖用叉子截住了焦黑的面包,将另外两片新弹出来的面包递给这位不讲究的哥们,“这里有没烤焦的。”
“thanks,cude。”爱德华接过面包就啃,一早上的飞行工作让他饥肠辘辘。
“噢,爱德华,你可真没礼貌。”费恩太太埋怨着,将鱼子酱、蓝莓酱、三文鱼卷和牛奶端上来,“你怎么能抢cude的早餐?”
“cude又不用上班,”爱德华嘟囔着,“而我十分钟以后,还要为你去200公里以外的地方送披萨。”
面包机又新吐出两片郭雁晖刚塞进去的面包。邪门的是,这次面包机又不失灵了,完整地吐出了那两片面包,让郭雁晖准备的台词没有用武之地。
但费恩太太还是不死心地夸张大叫:“哦,这个面包机,100次里面99次都会把面包卡住。我真是受不了它了。”
郭雁晖取出面包,配合费恩太太:“嗯,是啊,我觉得您还是得换一台新的,它看起来马上就要报废了。”
“姑姑,”爱德华牛饮完牛奶,告诉她,“我的飞机也是老坏,但我去商店里买个零部件换上就没事了。您没必要换台新的,东西总是修修就能好的。”
费恩太太生气了:“爱德华,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你不觉得你可以为我准备点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