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他看见了一袭白袍的清俊少年,面容板正严肃,眼神里还带了点说教意味。
容缺不屑地笑了笑,正欲开口骂人,就听见胸前的女孩开了口,语气十分不耐:“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何干?你是狗吗?咋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容缺意外地挑了挑眉,低头看了一眼林咪,手中力道不自觉抓得更紧了。
沈邑是个极其偏护洛衡的,方一听见林咪的话,就立马冲了过来:“诶,林咪,洛衡可是看你可怜才救得你,你可别不识好歹啊!”
“啊!”甄言也跟了上来:“你该不会是因为洛衡没有答应你的追求,而有心与他置气吧?”语气带着些毫不掩藏的轻蔑,他不仅觉得这个女孩不知好歹,而且还有些不自量力。
本来的林咪一看见洛衡就有着生理性的恶心,而又受能力所限并不能冲出去报仇,心里瞬间被悲愤仇恨填满,但现在一听他身边的狗腿子这样说她,她登时找回了一些理智。
后面那句话她权当没听见,冷眼瞥了一眼沈邑,好笑道:“你可真是说笑了,我们好朋友在一起玩闹,我哪里可怜?而且就算我可怜,我有求他救我吗?多管闲事的家伙还想让我对他感恩戴德?”
她充满厌恶地白了洛衡一眼,说出去的话却与容缺如出一辙。
而这边容缺一听见她说我们好朋友一起玩闹,手上的力道颇有些不自然地松了松。林咪察觉,拽回自己的头发,一步就跳到了三米开外。
她遥遥冲着容缺抬了抬下颌,眨了眨眼睛:“你说是吧,容兄?”
“那是自然。”容缺三两步踱了过来,很自然地揽了揽她纤瘦的肩,眼神含着几分挑衅。
林咪这才发现,这个容缺就他娘的是只战斗公鸡,贼好战。
洛衡定定看了看她,既然别人无须搭救,他道了声叨扰,便径直离开。
“太过分了。”沈邑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