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归期——暂定一年吧。
三个月后,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回了小村庄,所有人都前来迎接,但很快就发觉这次莫迪并未带他的雄性狄农回来。
有些人便开始有了猜测,不仅有失宠梗,还有黯然神伤梗,还有豪门堕胎梗。
乡村人的想象力是无限大的。
莫迪自然不会告诉别人他回来的原因,他是个好面子的雌性,自然不会愿意将自己的凄惨公之于众。
于是,他在村长笑嘻嘻的迎接下回了自己的家,搂紧了自己的外套,避免自己身上的伤痕被任何有心人发现。
回到家,他的雌父雄父也对他的归来非常高兴,但同时也有不赞同。
他的雌父说:“嫁出去了,就得好好过日子,哪能老回娘家?”
莫迪气得不知说些什么,但到底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的理智,只是指着门外让自己的雌父雄父离开。
雌父雄父对于莫迪如此耍脾气有点不舒服,但到底也只能点点头,为他关了门,出了房门。
莫迪趴在床上,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他的人生,还真是过得荒唐。
乘着夜色,他偷偷溜出了门,沿着以前经常走的道路来到了桑达的家门口。
桑达的家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灰,显然已经好久没有人居住。
他在月色下,抬眼盯着眼前的房屋,再度流下泪来。
他想起了以往桑达对他的好,桑达对他的百依百顺,桑达对他的温柔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