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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萧欲所说的那样,没过几日,礼部的人就将祭月诞的帖子送到了府上。

李氏这段时日恰好染了风寒,虽然有心想去,却很可惜地无法前往,只能与郑初柔多叮嘱了几句。

像他们这种清流人家,比起皇孙贵族显然无比清贫,但毕竟也是书香门第,难得在这种场合露面,对李氏这样循规蹈矩的女人来说,礼数自是最重要的。

大概也是因为祭月诞临近的缘故,这段时日里魏楚铭也显然忙碌了起来,居然接连几日都不曾归府,就连自己的爱宠也被交予了清秋来看护。

若是往日,郑茹兰大概还会好奇地去做打听,但是自从那日浴池之后,她一见这个男人就不由地感到脸上燥热,这样一来,见不着他反倒吃好喝好地乐得清闲。

终于,迎来了祭月诞宫廷宴举办的日子。

淮水行宫位于盛京城东郊,因三面环水而得名,亭台楼阁尤为雅致,据说比起皇宫来也未必逊色多少。

本次庆典设宴七日,因为还有不少官员家眷从各地赶来,千里迢迢,因此还为所有人分派了留宿的院落,阵仗之大,旷古烁今。

郑茹兰与众人一同来到了院落里安顿,一路来风景甚好,颇有流连忘返之感。

淮水行宫已经建成百年,据说当年夺帝嫡之争险些被一把烧了,如今能完整地保留下来,实属不易。

在礼部官员的安置之下,众人入住的工作进行地有条不紊。

短短半日的功夫,所有抵达行宫的大臣们便已经携带家眷顺利落脚。

中午,膳食井然有序地送入了各家的庭院当中,用膳完毕各自歇息片刻,才又来了人,陆续带众人前往千人宴的场所。

如今的皇室已经极少举办如此奢华的御宴,但这次是新帝登基后的初次,为显气派,自是极尽宏大。

郑茹兰跟在后头走着,一边欣赏着周围雅致的景色。

毕竟是无比重要的场合,她难得地将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