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猎场那次受的伤,已经结痂,但是看起来依旧有些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还疼不疼。

郑茹兰刚刚受了惊吓,本就有些恍惚,此时在魏楚铭的揉弄下居然开始有些走神,轻轻地伸出了爪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魏楚铭留意到了毛团子的动作,眼帘微微垂落几分,就这样看着它一点一点地在伤口上抚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关心我?”

郑茹兰愣了一下,意味不明地“喵”了一声。

魏楚铭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郑茹兰以为他不准备再说话的时候,忽然又再次开了口:“倒是比某个丫头有良心多了。”

郑茹兰眨了眨眼睛。

什么某个丫头?

虽然并没有明确指出,不知为何,她莫名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

不等郑茹兰深入思考,魏楚铭忽然将她从手中举了起来,送到了跟前,轻轻地嗅了嗅。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然而郑茹兰在他这样直白的吸猫动作下,依旧感到披着猫皮的老脸控制不住地红了一红。

“味道倒是洗去了不少。”魏楚铭这样评价着,却并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顺着猫儿的腹部一点一点地向上,仔仔细细地一路慢慢闻到了脖颈间。

郑茹兰可以感到炽热的吐息从肌肤间吹过,忍不住“咕噜”一声,暗暗地吞了口口水。

然而还没有结束。

不知不觉间,魏楚铭已经将她举平。

过分祸国殃民的一张脸就这样落入几分,而此时他们的距离只需要稍稍近上半分,双唇就可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