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了，更多的是心疼跟内疚。

要不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念穆根本不用造那么多罪。

“嗯，还在动手术，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不过脑部的手术复杂，时间要久一点。”念穆心想，慕少凌其实不用过来的。

她跟杨淑萍无亲无故，也不会太难受，也不像阮漫微动手术那天手足无措。

“司曜主刀？”慕少凌虽然这么问，但也肯定，念穆肯定找司曜的。

“是，我联系了裴医生，还好他有空……”念穆心想，或许杨淑萍命不该绝。

她之前要是没留下名片，闽西医院那边的护士就不会找到她。

而她联系司曜的时候，他刚好有空。

要知道，司曜大部分工作时间都是没空的，除非是提前打好招呼，他的医术精湛，很多人生着病排着队都要找司曜动手术。

这一切的巧合，似乎都在预示着，杨淑萍一定能大步跨过这次的难关。

“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慕少凌还是好奇，念穆为什么会救那样的一个人。

成武说是个中年妇女，还说了她们两人大致的认识过程。

幸好是妇女，要是男的，慕少凌一定会吃醋。

念穆从公文袋里拿出杨淑萍的护照，“是个外国人，之前有两面之缘。”

慕少凌接过，打开看到证件照的时候，一愣。

“怎么了？”他的表情太明显，念穆一下子就发现不对劲，“这个人你认识？”

“你不认识？”慕少凌反口问道，突然想起她好像没看过相关的资料，所以不认识也正常。

“我该……认识吗？”念穆问的小心翼翼。

慕少凌摇摇头。

念穆眉头皱起，难道是……

她突然想到马科斯，但这个女人跟马科斯有些不像，唯一共同点就是，都是俄国那边的人。

“是马科斯先生的……？”她小心翼翼询问，慕少凌的表情不太对劲，她只能往这边猜。

“是马科斯的生母。”慕少凌悠悠吐出一口气，没想打，念穆歪打正着的，救了马科斯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