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哈”
“唔嗯哈啊啊啊啊”
第二天清晨。
有同事来敲阮白的门。
张超下楼的时候经过,问女同事a:“昨晚阮白回来了?”
女同事a怕打扰阮白休息,只得小声说:“我听见动静了,肯定回来了。”
她记得,昨晚深夜,都快凌晨一点了阮白才回来,隐约好像还有男人的声音。
但是太困,也听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男人的声音。
等她爬起来想去看的时候,远远地,只看到离开院子的汽车的尾灯,锃亮,叫人看不清楚车的型号。
但看那车灯的亮度,和启动之后远去发出的声音,恐怕不是老板的黑色路虎,就是阮白丈夫的保时捷卡宴。
“小白,你睡醒了吗?”女同事又敲了两下门,叫了两声。
其实声音很小,如果人醒着的话,一定能听到,如果人没醒着,那就听不到。
敲了几次,阮白也没有回应,女同事明白阮白可能还没睡醒,所以先下楼去了。
八点钟,同事们一起把早餐摆在院子里的桌上。
“叫不叫阮白一声?”张超很直的问道。
女同事叫住他:“别去了,我们先吃吧,可能要晚点才能醒。”
张超只好听女同事的,坐下吃饭。
而个别跟男朋友有过那个生活的女同事,都心知肚明,女人在跟男人剧烈的运动后,都会犯困,腰酸腿软的醒不过来,恨不得一整天都黏着床和被子不起来。
阮白昨天晚上那么晚回来,说明她没住在亲戚家。
可能后来她老公又开车回来了,哄好了阮白,顺便跟阮白亲热了一下
就在t集团员工陆续坐下吃早餐的时候,远远地,一辆车开了过来。
待看清车型和车牌号后,桌前的人都立刻整理着自己的仪表,走向门口。
老板大人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阮白所有的嘤咛声,都化作了全身的紧绷,被自己吞咽了下去,双手紧抓着面前的窗帘
窗帘布挂的并不牢靠,在身后的男人又深深爱她一寸的时候,她呼着气,大脑一片空白,把窗帘都扯掉了
“放松。”慕少凌低头亲吻着她的脖子,细白的脖颈皮肤,在月光下显得尤其滑嫩。
慕少凌一边缓慢的动着,一边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烙印。
“啊嗯”
承受不住男人唇舌全身的层层递进,阮白仰起脖子来,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依附在窗子上。
在身后男人着了魔般一寸又一寸往里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呼吸都变得困难。
仰着头不停的快速呼吸,好让自己不至于窒息。
天气真的转凉了,因为她睁开眼睛,隐约看到自己呼出去的气,在窗子上起了一层蒙蒙白雾。
不适感大概只持续了五分钟,那叫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便找上了阮白
这感觉并不陌生。
不管是五年前后来适应了男人的每一个夜晚,还是今年跟男人在酒店里的边缘亲热,她都有过这种颤栗的感觉
慕少凌一只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位置,一只大手掀开她上身的衣服,大手的手背,因为动作,不停的跟阮白前面贴着的玻璃窗子发生蹭撞。
感觉到阮白也有了强烈的反应,慕少凌在一阵酥麻和粗重的喘息中问她:“喜不喜欢”
大脑被身后男人的话刺激的一个激灵
阮白根本说不出来话,在男人黏腻地亲吻她的时候,她的嘴里唯一能发出的就是嘤咛声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月亮升起在了最高空。
院子外的蛐蛐叫声也都被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淹没。
慕少凌了解自己对她垂涎的程度,知道自己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可真到了这个坦诚相待的地步,他却觉得,自己成了那个被女人吞咽的糖果。
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化身成了吞咽糖果的人,正在不断吞咽着他。
慕少凌睁开盛满慾望的眼眸,俯瞰着怀里乖顺的阮白,终于面对着面,她如墨的发丝来回摩挲在他的手臂上。
屋子里不热,可她却摇头,说着她热
慕少凌一时难懂,她是继续想要,还是不要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