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懵懵懂懂,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这一幕又刺激到了王文雅,加上男人在场,她底气足了不少:“徐春,你少阴阳怪气,说我儿子脾气差打人我认了,但说他们扒小姑娘衣服,绝对是污蔑,他们那么小,懂什么啊?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你也不能红口白牙污蔑孩子。”
她还想继续说,被陈猛拉到一旁:“行了。”
还嫌丢脸不够吗?
这一瞬间,即便陈猛再娇宠妻子,也忍不住不满。
“弟妹,以后我会严厉管教他们。”
“还有谁家孩子被欺负过的,我陈猛在这里郑重向大家说声对不起,是我没有教好他们。”
陈猛姿态一低再低,围观人群不好再说什么。
大小也是个团长,还是好几个女人丈夫的直属上司,笑话偷偷看就罢了,没必要站出来得罪人。
万一坏了自家男人升职的路子,得不偿失。
因此一听这话,淅淅索索的议论声瞬间停了,零星有人安慰王文雅。
陈猛摆平了徐春,注意力转移到姜糖身上。
对待姜糖,他更客气了几分:“他们弄坏的东西,我负责修好。如果修不好,需要赔多少我们绝对不推脱。”
“行。”
姜糖爽快应了。
要,凭啥不要,符横云做了好几天呢。
这头王文雅哭得眼睛通红,即使有人回头安慰她,她心里依然存了疙瘩。
从到部队随军,进入子弟兵小学,走到哪都是被人崇拜的,那些大字不识两个的军嫂哪个不是又酸又羡慕。知道她把孩子留在老家陪爸妈,哪个不是夸她孝顺会做人。
可刚刚发生的事如同雷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