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八道,骂谁流氓呢。”

“我就骂你家陈伟,陈华!我男人在你男人手下当营长,一次两次我都忍着没找你们。要不是花儿额头肿了老大一个包,我还不知道小偷小抢已经不过瘾,还会扒女娃裤子呢。”

堵着王文雅骂人的是陈猛手下一个营长的媳妇,叫徐春。

骂起人来荤素不忌,“有爹生没娘养的小畜生,你还瞧不上农村人,咋地,农村人吃你家粮食啦?你这城里人也不怎么样嘛,娃都教到狗肚子里了,拉帮结派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吗?有些人披着狐狸皮当自己人上人,对咱们劳动人民,贫下中农爱答不理,可生出来的就不是个东西,漏了她的底儿。”

花儿被亲妈拽着,胆怯地看着大家。

听到扒裤子时,小姑娘已经懂羞耻心为何物了,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徐春见状,更是恨铁不成钢:“家里也没亏着你,你咋胆子就那么小呢,以后遇到有人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打坏了让你爹赔去。”

王文雅被这样含沙射影一通臭骂,气得脸通红。

她深吸一口气,眼睛里开始泪花闪烁:“徐春,你骂谁有爹生没娘养呢?要说事就好好说,小伟小华没开口,花儿也没说话,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孩子定了罪,实在不讲理。”

徐春看她泪雨朦胧就一股郁气哽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指着王文雅骂道:“王文雅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有什么妈就能教出什么的崽,你家一个七岁,一个五岁,来了家属院专门欺负比他们小的,欺负完人还强行收人家做小弟,我呸,你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