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横云先是皱了下眉,而后盯了姜糖几秒,身体往前探了探,忽而笑道:“别担心,别看那边跳得高,隔三差五派几队人来骚扰一番,真打起来我们优势大着呢。 ”

同是共产国际的同志,两百多亿反倒喂出个白眼狼,人家反手就跟北方老大哥沆瀣一气。

还真当华国积贫积弱就是随手拿捏的软柿子了。

这事气不气?

气啊。

姜糖觉得嘴里的肉突然不那么香了。

甚至有点想抓头发。

赢是肯定的,但如何赢,伤亡能否降到最低是另一回事。

“子弹无眼,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当寡妇。”她呲牙,凶巴巴威胁道。

符横云先是一愣,桃花眼底笑意晕开。

嘴巴不忘皮一下:“说什么呢,你男人是谁,想当年我在敌人炮火里那是八进八出,还能折在那群小瘪犊子身上?姜同志,你也忒看不起人了。”

姜糖斜眼。

果然,是男人就逃不过吹牛。

越是临近过年,符横云愈发地忙。

虽然没有正式下达通知,但驻地气氛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一时间密云罩顶,颇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约莫一个礼拜左右,营区警卫员激增,家属院周围也有士兵巡逻。

会议结束,其他人陆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