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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琴长了一张温婉的脸,可骨子里还有几分果决。

回去后又细细想了一通,第二天便催着姜糖一块找郝新梅去了。

钟政委家跟其他屋子永远敞着门不一样,随时都是关着的。姜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在门上叩了叩。

敲了两次后,屋里才传来慢吞吞的声音:“……来了。”

开门的是郝新梅的远房亲戚。

她笑着打招呼:“找新梅啊,她还睡着,先进来坐,我去叫她。”

余秋琴侧首看姜糖,有些诧异。

姜糖眼观鼻,鼻观心,轻微摇头示意她收敛一下表情,“麻烦了。”

大婶子越发客气,连连说没事,去敲郝新梅卧室门时也是特别小心,姜糖眉梢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听说这位阿姨很早前就过来照顾郝新梅了,她胆子着实不小,x人帮没倒前就敢雇保姆,就不怕被有心人捅出去扣一顶资本主义的帽子吗?

郝新梅自是不怕的。

她披着大红色的羊毛披肩,用心画了眉,涂了口红。

与上回请客吃饭时的素净低调差别很大。

“别客气,都坐啊。”她拢了拢披肩,伸手在大宝小宝头上摸了摸:“才几天不见,又可爱了唷。”

两个孩子奶声奶气的喊了人,就被保姆带到一旁玩。姜糖直接将来意说了,等着余秋琴补充呢,转头一看,余秋琴紧张得呼吸都便急促了,脸上满是忐忑,可想而知精致少妇郝夫人给她的压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