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笑了笑:“有我做的,也有孩子他爸弄的。反正是不花钱的玩意儿,还能顺便培养大宝小宝的想象力,喏,靠近卧室那两张丑成一团的画就是他们做的。”

她和符横云拿磨得平滑的竹筒做了画框,中间铺上旧的白色小碎布,涂上胶水后,让两孩子往布片上加东西。

可不是丑得没眼看吗?

鉴于这是俩小家伙第一次完成的手工作品,姜糖特意保留下来,等着孩子长大几岁再拿去嘲笑他们。

余秋琴闻言,眼珠子都瞪大了,这不是瞎玩吗?

还能培养啥,啥想象力?

乖乖。

每一个字她都懂,合一块就不晓得啥意思了。

余秋琴眉眼微动,想到另一件事:“你男人每天出操前咋还在院子里锻炼啊?”

快入冬了,这气温一冷啊,她男人每天起床都磨磨蹭蹭的,哪像对门,还没到六点呢,院子里就传来踢踢打打的声音,她早上起来做饭时,好几回见着对门院子里有黑影晃动,似乎在打拳。

姜糖一怔,随即笑开了:“不是他,是我晨练呢。”

这可把余秋琴惊着了,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你驴我”的样子,“……你还练拳?”

姜糖:“反正他早上一出门两孩子就跟着醒了折磨人,我运动一会儿全身暖和后,再去给俩孩子弄早餐。”

姜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领着人到书房,边走边说:“我是这样觉得的,咱们这个想法还是跟郝新梅通个气。”

“不写信吗?”余秋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