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惊讶的睁大眼睛看柴嫦:“你没仗着男人干公私不分的事,我就能仗着男人干?这话传出去,我家符横云的名声都没了。柴嫂子,我没得罪过你吧。如果我无意间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看在我年轻不懂事的份上,你直接提醒我,可别弯弯绕绕的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我笨,我害怕啊。”
“……”
余秋琴听了忍不住想笑。
柴嫦脸直接黑了。
什么人啊。
就这还笨?自己不就是说错话吗,值得她炮仗似的一顿阴阳怪气?
若是有人能听到她的心声,一定会忍不住捧腹大笑。
啥玩意呢,自个儿阴阳怪气一顿输出时怎么没觉得不合适呢?被人嘴了就委屈唧唧了。
姜糖怼完她,又笑眯眯地看着大伙儿说道:“呀,看我这张嘴!难怪符横云老说我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让我在外头少说话。柴嫂子你别介意,我不是存心跟你唱反调,主要是我都没干那些混账事呢,万一传出去就变成我仗着符横云的势,非得抢后勤采购部的车,那我真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我男人还得跟着被人指指点点,那多不好啊……”
柴嫦心里有气,似笑非笑道:“这里就我们几个人,谁会到处乱说啊,再说,这没凭没据的哪会传得沸沸扬扬,小姜你这是不相信我们啊。”
她摇摇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进了部队,咱们就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当然要互相帮衬,互相信任。”
“是,柴嫂子说得对,我这不是胆小害怕旧事重演吗?当初没凭没据,不也传出我大字不识一个,死皮赖脸扒着符横云的笑话吗,哎,做人确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