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姿态突然放低,姜糖若是抓着不放倒显得斤斤计较,心胸狭窄。
这样看,谁也不是真的蠢。
无非是见人下菜碟,先言语试探一番,看着好欺负便蹬鼻子上脸,一旦踢到钢板便迅速把爪子缩回去。
在座都不是傻子,哪会看不清柴嫦这点小心思。
只是男人呢,不管平日说得再好听,总有两分男权思想作祟,他们觉得女人本就头发长见识短,日常小肚鸡肠,就爱跟其他女人攀比炫耀,柴嫦说话没分寸,惹人不高兴,但也仅此而已。
至于姜糖?
他们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划分到另一类人中,脱离了偏见的范畴。
几个女人听了这话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表面上还是挺给柴嫦面子的,笑着打了几句哈哈。
只有郝新梅看着柴嫦的眼神变了又变。
看着姜糖时,眼底多了一丝抱歉。
本来今天请吃饭只喊了余秋琴和姜糖两家,刚到部队的营级以上干部家属就她们俩。朱副团长呢,有事想跟符横云聊聊平时又找不着机会,一听他们家请客便找她男人说了,肖营长那边纯粹是柴嫦主动凑上来的,说上门拜访姜糖人家没接待她,就想趁机跟她结交一下,她这边正犹豫呢,柴嫦跟人聊天时就把上她家吃饭的事说出去了。
郝新梅心里不舒服,但骨子里的清高不允许她拿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去跟人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