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扫视一圈,发现屋里没有其他孩子,顿时怪不自在的。

加上那位军嫂时不时飘过来的眼神,猛地有种拖家带口来蹭饭的既视感。

符横云对这方面更为大条,虽然猜到姜糖在想什么,但他觉得她纯粹庸人自扰。

他们这做法一点问题都没有。

两个孩子小丢不开手,不带来能怎么办?至于其他三家人为啥不带,他就管不着了。要是见了心里不痛快,那就自个儿憋着吧。

郝新梅又逗了逗孩子:“哎哟,你怎么带的他们啊,太懂事了,这小嘴真甜,会说的词儿也多,一看就聪明得很,要不是个头儿不高,我都以为他们两三岁呢。”

部队里军嫂不少,几岁的幼童也有那么些。

有些孩子开口迟,思维发育也缓慢,两三岁还没有眼前这两个小萝卜头嘴皮子利索呢。

姜糖听了,笑得大方:“第一次当别人的妈妈,我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都是边看书边实验呢,你们都说聪明的话,那看来目前的效果还行,大宝小宝,阿姨说你们是聪明的小宝宝哦。”

小哥俩不明白“聪明”是啥意思,但妈妈每次说“聪明”就会亲他们,所以知道这一定是好的,是在夸他们。

这会儿便骄傲的挺起胸膛,下巴微扬起,臭屁的模样跟符横云犯幼稚病时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姜糖按照平时的习惯,在小家伙脑门上分别亲了亲,两个孩子咯咯笑出声,眼睛弯成了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