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她跟你那弄虚作假的分数不同,她确实有真本事。
我刚才说了,举贤不避亲。
如果我一早知道她是赵工的徒弟,她不需要参加这场考试,而是直接加入省一机的队伍。”
学生头面无血色,跌坐在地上。
心里其实明白李为民没说错,不可能这么多人陪着演戏,那女的肯定有真本事。
她不禁后悔,孟江点出姜糖跟文秘书有关后,自己不该躲在人群里“煽风点火”。
如今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为了贿赂孟江帮忙改分数,阿妈顶着哥嫂的不乐意,塞了整整五十块钱。
这下倒好,工作没到手,钱也没了。
她回家要怎么交代啊?
学生头肩膀不停颤抖起来,低泣声渐渐转为绝望的大哭。
姜糖走出省一机大门。
外边日头正毒辣,她才走了几分钟,便觉着汗流浃背。
她将布包举起来顶在头顶遮阳,往榕树下小跑过去。
“你一直在这里等着?”
符横云“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姜糖擦汗:“时不时有风吹过来,其实不热的。”
“考得怎么样?”
姜糖递给他一个“还用问”的眼神,倍儿得意:“符同志,我要向你正式宣布,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省一机的正式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