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家来时已经是病得支持不住了。1

……

右下角空白处,用娟秀的字迹写着“i love you not becae of who you are,but becae of who i a when i a with you”2

姜糖心口狂跳,此刻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吴芳怎么敢把这样的书摆在外头,还是说,她就这么自信光明村没人知道这两本是什么书?不说别人,姜糖敢断定符横云那厮一定知道,难怪他会说吴芳身上有大文章。

她一把拽过苏丹叶,悄声问道:“这真是吴芳的?有别人见过这书吗?”

苏丹叶不明白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紧张,迷糊着老老实实回答了。

她说:“是吴芳的,她很宝贝呢……”

说着,苏丹叶四处张望了一圈,奇怪,她刚刚还一直守在这里,这会儿又不晓得跑哪里去了。

姜糖觉得无语。

又觉得吴芳无知且无畏,明明从海市来,成天拿着主席语录攻讦他人,却对政|治嗅觉一点也敏锐。有了这书,妥妥能给她扣一个资本主义思想的罪名,难怪经常将“上帝、我的上帝”挂在嘴上。

苏丹叶看她久久不说话,眉头还拧得死紧,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

“咋了?这些东西……有问题?”不等姜糖回答,她便神色惊骇,眼如铜铃铛。竹竿上的纸张仿佛瞬间成了吃人的妖魔鬼怪,苏丹叶一蹦三步远,捂着嘴小声又小声:“……可我看了,就是很普通的话,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