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一个是蔡主任的女儿陈秀,一个是侄女陈娇。
“姜知青,你真厉害。”陈娇眼珠转了转,一脸敬佩地打量江糖。村里隔两三年就来一批知青,这还是第一个会开拖拉机的。她笑嘻嘻地,又扫过谢小兰两人的脸上,心说这知青跟知青的差距还是挺大的呢。
那两个就跟以前的女知青刚来时差不多,穿着城里时兴的布拉吉,绑着漂亮的头绳。
见她们上车后,两人不动声色往里挤了挤。
虽然没明着说嫌弃,但细微之处就是让人瞧了不痛快。
呵,牛气啥啊?这么瞧不起乡下人,不也灰溜溜地被赶到乡下来了。
陈娇眼神挑剔,第一印象就觉得不太好。
万一跟前头的知青一样,那还得给队里惹不少麻烦哩。
两姐妹觉得女知青事儿特别多,又矫情又胆小,去隔壁大队赶个集都得喊好几个人一起,如果是到县里,那就更不得了了,脱口就是一串串的大道理,非得让队里的拖拉机手送,如果不答应呢,她们就哭哭啼啼。
搞得好像被人欺负了似的。
真烦。
江糖笑了笑,没假意谦虚,而是认真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做的事,你们会的,或许我就不行。”
像缝缝补补什么的,江糖就做不了,她连最简单的平针围巾都做不好,打上几排,一不留神就漏针了,左一个窟窿又一个窟窿,没少被妈妈笑话。
陈娇摇头,“那不一样,插秧割草不需要学,小孩们都会做。但开拖拉机就不一样了,特别稀罕。”
江糖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了,“你们如果想学,等不农忙后,我可以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