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懒得应付老头子,他才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提醒符铁牛这个蠢东西。
符铁牛怀疑地看向他,等符横云望过来时,他又慌得移开了视线,笑着讨好道:“嘿,嘿嘿嘿……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丢咱老符家的人!那二妞……呃,二妞早就跟我没关系了,咱这几天老实得很,门都没出。就今天才出来放放风,对了,爸过几天生日,你记得回家一趟,他还……还挺想你的。”
符横云随意哼了声。
转身正要走,符铁牛顾不得沾了满手的泥,赶紧将滑落到鼻梁上的汗水擦去。
乖乖呢,咋就那么不走运,偏偏遇到符横云这个煞神呢?符铁牛只要看到他,浑身骨头都咯嘣脆,疼得死去活来的。
突然,那道挺直的背影又停住了。
符铁牛脸上的庆幸没来得及停留三秒,心骤然被掐紧了:“……呃,是还有啥没交代完吗??云哥你直说,我肯定两肋插刀,义不容辞,绝不拖拉。”
符横云扭头,看了他几秒,似乎在判断他老不老实。符铁牛上半身赶紧绷得直直的,一脸“我很可靠,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表情。
“前几天有女知青摔到果园灌水渠的事,你知道吧?”
符铁牛心跳停了半秒,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上的横肉甩来甩去,“没,没没,谁摔了,没听说过啊,我不知道,哥,你别这样看我,我真不清楚啊。”
“你最近老实点。”符横云冲他笑了下,微微向前倾身。
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跟陈大宏他们说一声,少去知青点溜跶。”
符铁牛点头如捣蒜,看见符横云走远的背影,终于缓过来来了。这可真是,要命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