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五条悟叫过……”他色厉内荏地下达了命令,然而话只说了一半,口中就不受控制地呕出了鲜血。
属于咒灵的触手从他的胸口正中一穿而过,随后又轻描淡写地拔了出来,碗口大的洞顿时喷溅出更多的红色液体。
“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夏油杰抬步走了进来,跨过染血的门槛,一副闲庭信步的模样,“这么多年来,你们果真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咒术界的高层们看到他的出现,也都瞬间明白了现状。
“竟是逃亡的特级诅咒师夏油杰…”某个秃顶的老头脸刷得白了。
“没错,”黑发男人坦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事实证明,平缓的过渡远没有暴力来得有用。”
十年间,夏油杰一直在苦心经营,将盘星教发展壮大,集结了众多诅咒师。长期的教内业务更是发展起了广泛的人脉,金钱也如同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汇入盘星教。
但是,财力并不能代表权势。
这些老橘子们有多么地想要活着,就有多么地贪恋权势。他们的力量根深蒂固,牢牢地掌握着这个国家的地下命脉,并不愿意多分给新兴的盘星教任何油水。
经过了整整十年,咒术高层也只被渗透了极为少数的几个人。
“太慢了。”夏油杰说,“既然不肯主动腾出位子来,那干脆就全部杀光。”
他的身边同样释放出了数只一级咒灵,涌向那些被平日里只会缩在后面发号施令的高位者们。往日里高高在上的老头们此时再也不顾所谓的尊严,纷纷争相请求饶命,还许诺出了众多的好处作为“诚意”。
当年第一个提议将夏油杰列为叛逃人员的老人被大家供了出来,灰头土脸地跪在地上,扯住青年的衣袖请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