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生产出足够多的水泥,将大齐所有边关城池都武/装起来之前,水泥的其他用途,暂时都只能退一射之地。
傅谨语的预产期是四月底五月初。
古人将五月称为“恶月”,忌曝床荐席,忌盖屋,有些特别迷信的人家,生子者弃不敢养。
裴氏为此十分焦躁,几次跑去慈安寺上香,祈祷傅谨语能四月分娩。
傅谨语却没将这个当一回事儿。
五月就一普通月份而已,五月出生的小孩子又招谁惹谁了?
崔九凌比她还不迷信,安抚她道:“不必在意这个,便是当真五月分娩又如何?谁敢非议本王的子嗣,本王决不轻饶!”
“不愧是我傅谨语的夫君,光这份儿见识,就远超大齐那些所谓的名家大儒了。”傅谨语笑嘻嘻地夸赞了他一句。
崔九凌扬了扬下巴,得意道:“能嫁给本王这样的夫君,你走了大运了。”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只是吧,虽然何时分娩都不是问题,但傅谨语毕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对于生娃这事儿难免有些惧怕。
越是临近预产期,压力就越大。
夜里时常梦见自己难产,撇下崔九凌跟挣命生下来的娃儿撒手人寰。
没法子,主要是这种富贵而又无忧无虑的日子她还没过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