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霜的一个人儿,突然变成粘人精,还真叫人有些不太适应。
腹诽归腹诽,生怕他那里有甚正经事儿,傅谨语还是赶紧爬起来,叫人服侍自个盥洗梳妆更衣。
来到东侧门时,见赶车的是崔沉,她阴测测的笑道:“哟,劳动五品大员替我赶车,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说着,猛的一掀车帘。
然后就与端坐在车厢里头的崔九凌的视线对上。
崔九凌轻哼一声:“傅二姑娘这起床气倒是挺/大的。”
傅谨语爬进车厢,身/子往他怀里一倒,闭眼打了个呵欠,哼唧道:“明知道我昨儿忙了个半死,还一大早就跑来扰人好眠,王爷也忒不体贴了些。”
崔九凌伸手将她揽住,淡淡道:“你若是不介意我单独去见你的情敌的话,可以返回去补眠。”
“见情敌?”他要这么说的话,她就不困了。
“嗯。”崔九凌点了下头,解释道:“和婧郡主犯了相思病,近来茶饭不思,瘦成一把干柴了,这两日更是滴水不进,一副要自绝的架势。”
顿了顿,他又叹气道:“宣平侯老太君到王府,跪下求我去见她一面,劝劝她莫要如此自轻自贱,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我实在不好拒绝。”
傅谨语:“……”
难怪他俩的事情爆出来后,没见和婧郡主跳出来找自个的麻烦,她先前还防备了许久,生怕和婧郡主跟和姝郡主一样恶毒,在背后算计自个。
但一直风平浪静,她也就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了。
没想到和婧郡主竟然病倒了。
无怪乎没一直没动静呢。
她无语道:“宣平侯老太君是请你去劝和婧郡主的,你带着我一块儿去,这是去劝人,还是刺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