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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语将兔儿灯从谷雨手里接过来,亲手递给崔九凌,然后朝着那堆白鹿书院的学子们邪魅一笑:“我男人的兔儿灯。”

笑完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个戴着帷帽呢,人家压根就瞧不见。

崔九凌还以为傅谨语不知甚时候才能想出答案呢,故而正慢条斯理的啃着糖葫芦。

突然手里被塞了盏兔儿灯,耳朵里又飘进来她霸气宣誓主权的声音。

整个人都愣住了。

另一个学子听闻傅谨语的声音,失笑,拍着那个哀嚎的同窗的脊背,打趣道:“早知道你连个姑娘家都抢不过,咱们就不穿书院的学子服了,没得给书院丢脸。”

那被打趣的同窗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你还不是一样猜不中?咱们大哥别说二哥。”

顿时内讧起来。

崔九凌嘴角扬了起来。

提着那兔儿灯离开灯摊一段距离后,他这才夸赞傅谨语道:“你倒是没吹牛皮,果然近来在刻苦读书。”

傅谨语得意笑道:“那是自然。”

顿了顿,她又玩笑道:“不然,若是你哪日写情诗给我,我不光看不懂里头的寓意,甚至连字都认不全,岂不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崔九凌:“……”

这是要求自个写情诗给她?

这么难为情的事儿,他如何能干得出来?

但若是不写,她岂不是会很失望?

罢了,写就写吧,不过是一首情诗而已,于他来说不过信手拈来的小事儿,满足她又如何?

“啊,我要吃炙猪皮!”路过一家小摊,摊位上香气传来,傅谨语顿时惊呼起来。

崔九凌:“……”

他没好气道:“你就不能吃点高雅些的物什?”

傅谨语撒娇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吃炙猪皮,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