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赔给自个的那五千两还在他手里呢,她可没忘。
崔九凌顿时脸色一黑:“本王就知道,不是为着要钱,你哪会大冷天的往靖王府跑?”
“哦。”傅谨语点了点头。
崔九凌脸色更阴沉了。
然后就听她笑嘻嘻道:“方才那是假话。”
她突然往他身边一蹦,右手勾住他左臂,垫着脚凑到他耳边,暧/昧不清的说道:“实话就是,人家想王爷啦,想跟王爷亲/嘴……”
说完之后,她立时用贝/齿咬/住嘴/唇,艰难的抵抗着过全/身过/电似的酥/麻。
崔九凌耳根一阵麻/痒。
他抿了抿唇,片刻后,这才找回自个的声音,冷哼道:“瘸着一只爪子,还有闲心惦记着这些有的没的。”
“这怎么能叫有的没的呢,这可是件十分要紧的事儿。”傅谨语不赞同的反驳。
开玩笑,自个的狗命(精神力)可都是靠亲/嘴续的好不好!
想了想,她又添了一句:“天大地大,亲/嘴最大!”
崔九凌对此嗤之以鼻。
这会子她当然是这样说。
待成婚以后,她怕是又要改口说“天大地大,敦/伦最大。”了。
傅谨语见他一脸不屑一顾的模样,立时拔高声音质问道:“王爷不这样认为?”
不等他回应,她又自顾的哼笑道:“王爷傲娇的老/毛病又犯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将人家压在假山上狠狠亲/吻,舌/头强行闯进人家嘴/巴里扫荡,还把人家的舌/头都亲麻了……”
崔九凌恼羞成怒,冷声道:“你闭嘴。”
傅谨语不但不闭嘴,还继续控诉他:“王爷那么用力的压着人家,仿佛要把人家压进骨子里似的,以致于人家的脊背被假山的石头膈青了。夜里丫鬟替人家更衣时,还当人家中毒了,险些要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