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搓手,又瘸着一只爪子,只得右手猛的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啧啧赞叹道:“表哥,你真是我亲表哥!”
“小馋猫。”裴雁秋抿唇直乐。
乐了片刻后,便站起身来,告辞道:“我还有事儿,就不多打扰表妹了,且替我向姑母问个好。”
自个留在这里,表妹怎好意思大快朵颐?
还是别在这里碍她的眼了。
傅谨语求之不得,立时道:“表哥走好。”
待裴雁秋快跨过门槛了,她又突然想到一事儿,立时张嘴道:“表哥留步。”
裴雁秋转过身来,笑问道:“表妹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就是想问问那日在聚贤楼表哥与我说的那件事儿,是如何办到的?”傅谨语好奇得很,只是一直没寻到机会问。
那件事儿,当然是指给傅谨言下巴豆的事儿。
毕竟傅谨言扭伤脚腕后,连房门都出不得,更别提出府门了。
他究竟是怎么给她下的巴豆呢?
裴雁秋抿唇轻笑,神秘兮兮的说道:“山人自有妙计。”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珠子往裴氏歇晌的东哨间瞟了一眼。
傅谨语顿时了然。
原来是借用的裴氏的人手啊。
那就难怪了,裴氏可是管家理事多年的当家主母,从裴家带进来的人手又多,若连给傅谨言这个闺阁女儿家下巴豆的小事儿都办不到的话,那也忒失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