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相助个屁。
傅谨语在心里暗骂一句。
守望相助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不但不会守望相助,但凡她们姐妹碰面,傅谨语都不会免傅谨言的礼。
傅谨言只能给自个下跪,并恭敬的向自个这个叔祖母请安。
她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嘴上却虚假的笑道:“祖母说的是呢,自家姐妹,自然是要互相‘关照’的。”
冬凌苑里,傅谨言听闻消息后,胳膊一伸,将炕桌上的碗筷茶盅全扫到了地上。
心腹丫鬟彩屏忙劝道:“姑娘息怒。”
自家姑娘最近流年不利,先是惊马手脚受伤,接着也不知吃了甚不该吃的东西,腹泻了不止好几日,连带的脚伤都加重了许多。
好容易腹泻略好了些,这会子外头又传闻二姑娘被靖王爷给瞧上了,自家姑娘跟二姑娘本就势同水火,二姑娘攀上了高枝儿,姑娘心里能好受?
傅谨言岂止是心里不好受,她银牙都快要咬碎了。
还以为忍耐到傅谨语出嫁,就能让她永远消失。
谁知她竟然将靖王给勾到手了。
如此一来,她跟世子岂不是永远都动不了她了?
不但动不了她,她若果真嫁给靖王的话,靖王比世子高两辈,自个岂不得唤她叔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