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沉见王爷桌都掀了,下一步该揍自个出气了,忙不迭道:“王爷,末将派人用假身份包下了裴雁秋叫掌柜预留出来的那间雅间隔壁的雅间,您可要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么?”
“走。”崔九凌抬脚就往外走。
崔沉暗自松了口气,连忙小跑着跟上去。
傅谨语才刚到聚贤楼大门口,就见表哥裴雁秋斜倚在柜台上,嘴角含笑的瞅着大门口,手里折扇缓缓摇动着。
她立时嘴角抽了抽。
现下十月底,虽还未下雪,但天气已经冷的吓人,她身上穿了薄棉长袄,外头罩了件狐皮斗篷,手里还捧着暖炉,这才堪堪扛得住。
丫竟然还在摇扇子!
腹诽归腹诽,她还是颠儿颠儿的跑向他,恭维道:“半月二十天的没见,表哥又英俊了不少,这京城的水土果然养人。”
裴雁秋笑意盈盈,意有所指道:“是呀,所以我都舍不得回泉州了呢。”
“那就不回呗,表哥在这里,我吃喝玩乐都有伴。”傅谨语随口接了一句。
“这话被你外祖母听见,该拿鸡毛掸子揍你了。”裴雁秋打趣了她一句,将扇子合拢,扇柄朝楼梯方向一抬,说道:“走,咱们去雅间说话。”
傅谨语跟着他上到三楼,进/入他们惯常待的那间雅间。
才刚坐定后,裴雁秋就笑嘻嘻道:“我替表妹出了气,表妹该怎么谢我呢?”
傅谨语一怔,傅谨言惊马的事儿竟然是他所为?
虽有些吃惊,但她先前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可能。
立时笑道:“回头我给表哥样好物什,保管叫表哥赚个盆满钵满,这可是全大齐独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