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凌静默片刻,似乎找到了托词,冷哼道:“本王抱你,是怕你像先前那回一样,摔到地上摔个头破血流,你以为本王稀罕抱你?”
傅谨语失笑:“可是这回是在床/榻上,就算我后摔,也只会摔在靠垫上呀。”
崔九凌斜眼瞪她:“你就这么确信自个只会后摔,而不会侧摔?”
傅谨语扫了眼身侧的塌沿,“啧”了一声:“恭喜王爷,您找到了妥当的借口,堵得我无话可说,你赢了!”
这傲娇货,比死鸭子还嘴硬。
崔九凌面上八风不动,心里懊恼的不得了。
自个这手,怎地就失控了呢?
转念一想,连嘴巴跟舌/头都沉/沦了,手失控又有甚好奇怪的?
他没好气道:“赌注就不用给了,你快滚吧。”
“啧,方才还一脸陶醉的搂/着我,这会子就翻脸不认人,真真是难伺候。”傅谨语斜了他一眼。
这怨念的小眼神看的他心里颤了一下。
片刻后,他缓和了声音,说道:“还趴在本王怀里,叫人看见了,成什么体统?”
傅谨语将脑袋埋进他怀里,蹭了蹭,哼道:“在你府里还能被人闯进来的话,你这个王爷当的也太失败了些。”
仿佛立了个fg似的,下一秒房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太孙风一般卷进来,手里拎着个鸟笼,兴奋道:“曾小叔祖,看我给你寻了只……”
话音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猛地一下捂住眼睛,边从指缝里偷看边心虚的大声嚷嚷道:“我什么都没瞧见,真的,什么都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