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语笑道:“难怪王爷要急着回京,爱慕他的贵女那么多, 回头你也往这跑, 我也往这跑, 行宫只怕都住不过来了呢。”
靖王太妃没料到傅谨语是这反应, 略微一怔后, 又立时顺着她的话说道:“本宫正犯愁呢, 回头那么多人去王府探病, 见阿凌之前,她们必得先来拜见本宫,本宫想避都避不开。”
傅谨语淡定笑道:“也不是没好处的, 起码不缺人陪您打麻将了。”
靖王太妃斜眼看她,嗔道:“你就不怕她们把你的玉田胭脂米都吃光了?”
“那也是太妃娘娘您乐意给她们吃,不然她们哪里知道府上有玉田胭脂米?就算知道有,也没那个脸面要求吃这个。”傅谨语哼唧一声,把球踢回给靖王太妃。
靖王太妃:“……”
阿凌那个死孩子一声不吭,傅谨语又是这般油盐不进。
自个柴都添不上,何谈加火?
罢了罢了,自个还是不干这出力不讨好的事儿了,别火没加上,反倒惹傅谨语不乐意了,以为自个待旁的爱慕阿凌的贵女与待她无甚差别,可就不美了。
她果断将锅甩到崔九凌头上:“本宫喜静,才不耐烦应酬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儿呢,既然她们是来探望阿凌的,还是交由阿凌来接待吧,本宫称病不见便是了。”
崔九凌立时冷哼一声:“我是笼子里的猴子么,由着她们想围观就围观?”
傅谨语捂嘴偷笑。
崔九凌瞪了她一眼,随即吩咐跟在靖王太妃身后溜进来,站在角落里装壁花,正竖着耳朵偷听的崔沉:“打明儿起,靖王府闭门谢客,无论谁来,都只收名帖,不许放人进来。”
崔沉装傻充愣道:“那傅二姑娘来,也要将她挡回去么?”
崔九凌冷冷道:“不知道你从正五品校尉被贬为无品级的普通侍卫后,宣平侯府还愿不愿意结这门亲事?”
“王爷饶命啊,末将错了。”崔沉又是抱拳又是作揖的,好一阵求饶,又表决心道:“傅二姑娘是谁呀?傅二姑娘可是咱们靖王府的小福星!王爷您只管放心,末将拦谁也不敢拦傅二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