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进了他们的嘴,惹自个心里憋气,还不如一开始就干脆利落的拒绝呢。
虽然傅谨语说的含蓄,靖王太妃跟崔九凌还是一下就明白了她的话音。
靖王太妃静默片刻,笑道:“那就少淘换些,留着你到王府陪本宫用午膳时吃。”
这倒没问题,只要不便宜了傅家人就成。
于是傅谨语便没再推辞。
秋钰芩故作生气状,玩笑道:“我也爱吃玉田胭脂米,怎不见姑母叫表哥替我淘换些?姑母如此偏心语妹妹,侄女我可要吃醋了。”
靖王太妃笑道:“本宫可不敢抢你婆婆的活计,你若羡慕语儿,就叫你母亲赶紧替你说门好亲事,从此你也是有婆婆疼的人儿了。”
秋钰芩立时脸颊绯红,嗔道:“姑母,您又打趣人家!”
嗔完,又哼了一声:“得亏我只爱碧梗米,不爱玉田胭脂米,不然听了姑母的话,只怕心里哇凉哇凉的。”
靖王太妃拿筷子敲了下秋钰芩跟前的碗,笑骂道:“你也算半跟着本宫长大的,你爱吃甚不爱吃甚,本宫怕是比你母亲知晓的都清楚,本宫何时断过你的吃用?”
秋钰芩低头看了眼自个碗里的碧梗米,失笑:“哎呀,到底是姑母老谋深算,哦不,聪明绝顶,一下就识破了人家的伪装。”
崔九凌拆台道:“聪明可以,绝顶就罢了,否则母妃还不知哭成甚样呢,只怕自此不许王府里有镜子出现,连镜湖都得勒令填平。”
傅谨语险些喷笑,原来头秃的烦恼,不光现代人有,古人也有,不然崔九凌也不可能知道“聪明绝顶”这个词的隐喻。
靖王太妃瞪了崔九凌一眼:“你这死孩子,竟打趣起你母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