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粥碗已经在自个手里了,许青竹又跑没了踪影,她是不伺候也得伺候了。
她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将粥碗放回托盘里。
崔九凌眉头一皱。
然后就见她从床/榻上捞过个靠枕,将手伸到自个脑后,托起自个的头,然后将靠垫塞到了他的颈肩处。
俯身时,她散乱的长发落下来,发尾扫过自个的脸庞,落进自个脖颈里。
如笼了一汪清泉的眸子、秀气的琼鼻以及水润的樱/唇在自个眼前放大,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先前跟她亲/嘴时的种种。
想的过于专注,以致于她将汤匙送到自个嘴边半晌了,他都未曾察觉。
傅谨语以为他嫌弃白粥难吃,哼道:“您三日滴水未进,用不得荤腥之物,只能吃白粥。”
想了想,又威胁道:“臣女耐心有限,您最好乖乖张嘴,否则臣女不介意用嘴巴喂您吃。”
崔九凌:“……”
这嘴,他是张好呢,还是不张好呢?
片刻后,他嘴唇轻启,含/住了汤匙。
傅谨语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遗憾的叹了口气:“唉,您也真是的,该识时务的时候不识时务,不该识时务的时候偏又识时务,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咳……”崔九凌呛咳起来。
傅谨语连忙放下碗,替他拍背,又斟了一茶盅水喂给他喝。
崔九凌缓过来后,没好气道:“食不言。”
瞧她说的什么话,是想将他呛死不成?
傅谨语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在他用膳的时候作妖,乖乖的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