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崔十九趁她去议事厅理事时,在她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寻到半点跟酒精配方有干系的纸张。
丫竟然贴身放着。
有母妃的震慑,自个属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人敢近她的身。
她抛出这样的胡萝卜,是想吊着自个碰她身/子,然后好彻底赖上自个?
想都不要想!
酒精配方什么的,就让太医院跟酿酒师傅头疼去吧,他已经仁至义尽了,真要研究不出来,那也是大齐命该如此。
见他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傅谨语得意的扬了扬嘴角。
哼,小样,跟她斗,也不看看自个脸皮够不够厚!
然后昂首挺/胸的去了正院。
见傅谨语进来,靖王太妃立时喜笑颜开:“哎哟,方才本宫还跟梁嬷嬷念叨你呢,竟把你给念叨来了。”
傅谨语行了个礼,玩笑道:“臣女估摸/着王府里的好月饼该做好了,今儿特意抽空来走一趟,抢几盒回去吃。”
这个“抢”字,把靖王太妃给逗笑了,拿手隔空点了点她,与梁嬷嬷道:“本宫最喜欢语儿的就是这点——不做作,有甚说甚,比那些啥事儿都憋在心里,只管叫人去猜的,强多了。”
崔九凌才一踏进房门,耳中就钻入“不做作”三个字,立时嘴角抽了抽。
傅谨语不做作?丫就是做作的祖宗!
母妃就不怕笑死自个,无人替她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