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语“嗤”了一声:“既然祖母办不到,又哪来的立场训斥母亲?祖母比孙女读书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想必祖母是懂的。”
傅老夫人:“……”
这丫头牙尖嘴利,跟她斗嘴实在不明智。
傅老夫人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去怒火,对裴氏道:“你跟她说。”
裴氏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淡淡道:“你祖母说母亲月份大了,管理府中中馈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也怕伤及腹中胎儿,让我将管家权暂且交出来,由你跟言姐儿共同来料理。”
傅老夫人原话是让傅谨言来接管管家权。
裴氏不肯,非要将傅谨语也加上。
傅老夫人拗不过,只好不情不愿的同意了。
“原来是这事儿。”傅谨语笑了笑,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可以呀,为母亲分忧是当女儿的职责,祖母放心,我一定会将母亲的嫁妆守的严严实实的,不叫人占走丁点便宜。”
傅老夫人:“……”
那她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替大孙女争取这个差事,让她学着管家理事是一回事儿,最重要的是让她借机捞些好处。
偏裴氏奸诈,非要将自个亲生女儿也塞进来。
二孙女又如此防备,难不成这事儿就这么泡汤了?
转念一想,又松了口气。
二孙女不学无术,字都认不全,别提看账本了。
又是这么副不到日上三竿不起身的懒骨头模样,哪里耐烦每日坐班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