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下回抽到甚好东西,先拿来孝敬靖王太妃。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傅谨语闭眼复盘今日之事,不免有些后怕。
得亏她机智,昨儿选取了条红色的汗巾子。
谷雨背进王府的包袱亦是红色的包袱皮,里头装了一套供她替换的衣裳跟胭脂水粉等梳妆品。
如此即便崔九凌叫来门房盘问,也查不出任何破绽。
这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
只要同谷雨对好口供即可。
于是她忙对谷雨道:“若有人旁敲侧击问你昨儿可曾将随身包袱丢去靖王府的冬青树丛过,你承认便是。记住,那里头装的不是我的替换衣裳跟梳妆品,而是我来小日子时用的月事包。”
“啊?”谷雨听懵了,一脸疑惑的问道:“昨儿那一包袱月事包不是太妃娘娘赏姑娘的么?”
傅谨语扯谎道:“王爷喜洁厌腌臜,偏巧被他撞上我拎着那装月事包的包袱,吓的我连忙丢进了冬青树丛里,待王爷离开后我才进冬青树丛去取,好巧不巧被王府下人瞧见了,以为我是去小解……”
谷雨这下明白了,姑娘这是让自个背这“随地小解”的黑锅。
她自小到大就没少替姑娘背黑锅,早就习以为常了,立时应道:“姑娘放心,若有人问起,奴婢知道该如何应对。”
傅谨语安抚道:“放心,方才王爷问起时被我敷衍过去了,应不会有人来找你问这个的,我之所以告诉你,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谷雨笑道:“奴婢省得。”
回到傅府,傅谨语才一下马车,就被请去了松鹤堂。
松鹤堂里,除了傅老夫人,大伯母陆氏竟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