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瑛这才用帕子替她擦拭干净脸上的汗水,然后替她穿好衣服,用外袍包着她急匆匆的离开。
傅谨语揉/了/揉蹲麻的双脚,从迎客松上滑/下来。
才一转身,脑袋“砰”的一声,撞到一堵墙上。
过/电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
不用抬头,她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面前这堵墙是哪个。
然后她顿时耳尖一红,看活/春/宫被抓包什么的,简直是太丢人了。
但输人不输阵,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是她若无其事的笑着福身,然后问道:“王爷怎么在这儿?”
崔九凌冷哼一声:“这是本王侄儿的王府,本王想来就来,怎地不能在这儿?倒是你,赴宴赴到迎客松上,唱的是哪出儿?”
傅谨语笑道:“都说宁王府风景甚美,可惜在下头不能一览全景,于是臣女只好跑到阖府最高的地儿来了。”
顿了顿,又笑嘻嘻道:“风景果然名不虚传。”
崔九凌:“……”
他简直被这家伙的厚脸皮惊呆了。
寻常女子莫说一脸兴味的看活/春/宫了,即便真的无意撞见,只怕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可她倒好,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那是如同穿衣吃饭一般,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儿似得。
简直是不知廉耻!
当然,更不知廉耻的是崔瑛跟傅谨言。
前头在靖王府他们就跑到假山群里搂/抱亲/嘴,这会子又跑到自家假山群里做出那等丧心病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