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扯下/身上的披风,往她身上一丢,没好气道:“像什么样子!”

傅谨语掀起披风,打量了下自个身上,顿时脸色一红,连忙将褙子拉正,又正了正百迭裙的裙门。

然后小声道:“多谢王爷。”

那静默而立的黑衣男子突然开口道:“王爷,有人来了。”

说完,立时蹲身,将石头从布条上拽下来,三两下将布条收拢,握在了手里。

某王爷一把将披风从傅谨语身上扯走,丢下句“莫要对旁人提起方才之事!”,然后抬脚往旁边的甬道走去。

黑衣男子立时跟上。

不过片刻,二人便消失在甬道尽头。

与此同时,另一侧的甬道上,一个背着竹筐、手拿扫帚的婆子出现在视线中。

傅谨语主动开口道:“妈妈,我是今儿受邀来参加赏花宴的客人,方才不甚脚滑落水了,还请妈妈帮忙,带我回花厅去。”

这婆子唬了一跳:“哎呀我的天爷呢,怎地落水了呢?”

忙将身上竹筐卸下来,扫帚也往路边一丢,奔过来搀扶傅谨语。

嘴里絮絮叨叨道:“这地儿寻常没什么人来,也只老婆子我三日来打扫一次,若姑娘自个没爬上来,老婆子我又是个不通水性的,待我找了人来帮忙,只怕姑娘命早没了。”

傅谨语讪笑道:“我略通水性。”

“原来如此。”婆子了然大悟,随即笑道:“姑娘莫非在南边待过?咱们北边的姑娘家,通水性的甚少。”

傅谨语扒拉了下原主的记忆,笑道:“是在南边待过,妈妈着实聪慧。”

婆子得意的扬了扬嘴角,将傅谨语搀扶去了湖边的一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