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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分明是笑着的,却让沈静婠凉彻进了骨子里。

等到那沈二小姐匆匆离开之后,言生这走了过来,奇怪道:“主子您与那沈二小姐说了什么,怎地她这般仿佛撞鬼似的跑了?”

赵西源撑着伞笑吟吟道:“言生啊,世间事总是如此。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言生挠了挠头,他知道这句话,可是却不知道主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太子贺旻。”赵西源低声念了句这个名字,唇角缓缓勾起了笑容。

而另一边沈静婠仓皇离开,却不是回了沈府,反而一转角去了一个处处透着精致的水阁来。那牌匾处写了一个“阆中月”,笔意之苍劲足可见题字者功力。

沈静婠匆匆进了水阁里,熟门熟路地便进了其中一间厢房中。等到人一进去,便被身后的男子搂住了。

“爷,您别……”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浓重的喘息所淹没。

纵然昔年才貌绝佳,眼下毕竟人到中年,再没有昔日雄姿。沈静婠每每想到这里便觉得心中遗憾,只是她并不敢表露分毫,反而每每装作满足的模样,娇俏可人地依附在男人身上,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他胸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画。

“婠婠之美,当真是美不胜收。”那男子叹道。

沈静婠娇嗔了一眼,妩媚笑道:“您就是瞧着人家年轻,偏喜欢哄婠婠开心罢了,爷身边何时缺过女人,不过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罢了。”

“婠婠何出此言。”男子急道,“昔年忙于政事,不甚好女色,身边只几个常在的老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