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任着他一步步侵占般地攻城略地,带着男人独有的狂暴与温柔。他却强势地抢占了那一瞬的迷离,灵活地撬开她的齿间,与她纠缠交织在一起,勾得她只得跟着他的步子沉沦翻覆。
等到这一吻罢了,卫令仪面色红润,气息不稳。低头一看桌上的茶盏早就泼了一地,那头的男人嘴角噙着笑意,眼睛里温柔地滴得出水来。
“你为何突然、突然——”卫令仪到底不过女子,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双眼水润明艳,唇瓣更是红艳动人。
她只得狠狠地剜了赵西源一眼,却不知这一眼在男人眼里,是多么的妩媚多情,婉转流光。
赵西源挪蹭到卫令仪的跟前,委屈道,“为夫已经和夫人说过要与夫人亲近,怎么能说是突然之举呢?”
“你蛮不讲理!”卫令仪脸色更红了。
“怪夫人太过可口。”赵西源牵起她的手,细细揉捏,一面可怜巴巴地道,“夫人如此诱人,为夫又并非坐怀不乱之人,如何把持得住嘛……”
“赵西源!你简直是个、是个浪荡子!”
殊不知那人眼睛一亮,拍手道,“为夫可不就是个浪荡子!夫人谬赞。”
卫令仪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门外琏碧与筠书听到里头的动静,各自偷笑。她们做下人的看着王爷与国公爷一直保持的若即若离的距离,心中也总是担忧。如今王爷这座外热内冷的冰山,可算是被捂化了些。
嘉临王从小怕冷又受不得热,因此靖国公府的冰块那是一车一车的运进来。这一日,筠书从库房里取出了之前皇后赐下的黄梨木琉璃冰鉴,盛了时鲜的果子,给卫令仪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