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的手指是你们放在少年院的吧。”他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脚下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尘埃,身边却没有留下一个脚印,面上是端正俊秀的五官,眼中却没有一点温度。
就是因为这种稀薄的存在感与冷漠的眼神,宇智波佐助才看起来不像人类——他的面孔年轻而艳丽,除了怪异的双眼之外,身上再无和人类不同的地方。
漏瑚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真人在他旁边轻笑了一声:“漏瑚,就算佐助君猜对了,你也太惊讶了吧。”
佐助皱了下眉:“不要叫我的名字。”
漏瑚用那只大眼睛瞪了真人一眼,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蓝发咒灵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亲亲热热地问佐助,“之后我们可要好好合作,总不能一直‘喂喂’这样叫你吧,佐助君?”
佐助无视了他的话,转而回答漏瑚的问题:“五条悟命令我保护宿傩的容器,帐解除的时候我察觉到你的咒力了,很明显。”
——考虑到动手的人说不定会派人前来查看,佐助没有跟伊地知他们离开少年院,也没有立刻通过黄泉比良坂回到五条悟那边,而是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
结果没等来咒术师,反倒很快察觉到了漏瑚即使被花御掩盖,却仍然格外明显的那股暴虐炎热的咒力。
“你不是在长野吗?”漏瑚狐疑地问,假装没听出来佐助说他不会隐蔽,“现场应该只留下了宿傩的残秽才对。”
“你以为五条悟是傻子吗?”佐助嗤笑一声,他好像天然就知道怎么嘲讽他人一样,用一种理所当然地语气道,“咒术师已经对我动过手,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肯定忍不了虎杖悠仁。一旦协会动手,他随时都能把我搞回来,还能用这件事把协会压得抬不起头。”
他给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