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中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他猜不到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五条悟问。

难道是和对方达成“束缚”了吗?有人能把佐助逼到这一步吗?

他虽然不希望佐助通过催眠解决一切问题(更不要说有那么多咒具,指不定就有哪一件能抵抗这种精神攻击),但对于他用瞳术或者暴力绕过束缚却没什么意见。

毕竟违背束缚的代价是应在佐助身上,他没理由要求对方做到这一步。

更何况能躲过束缚基本等于直接解决问题,他当然也乐见其成。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佐助拨了一下五条悟的手臂,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样。“今天的事之后再谈。”

但说出来的话哪哪都不对劲。

五条悟眯起了眼睛。

“好吧。”他轻快地说,给佐助让开了一条路,看着少年踩着地板推门进了客厅,然后自己也跟了上去。

佐助拉开卧室门,刀和球包拎在手上,往里走了两步,把东西丢在一边。

和室空荡荡的。

大概是漂泊惯了,佐助习惯只保留必要的物品。所以住了这么久,房间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居住的痕迹,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也都藏在橱柜里,好像可以随时抽身就走。

反倒是五条悟的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偷溜进去又忘了拿走。

少年冷冷地转头,看着双手插兜跟在后面的白发男人。

“听不懂人话吗?”他的声音喜怒难辨,表情也如同一块坚冰,看不出里面包裹着什么情绪,“不要跟我进来。”